第【487】章：探望招风耳

牛二斜眼瞅着陈萍，解释道：“喂，你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呀，举例来说吧，假若某人有高血压病，请问：他敢吃肥肉吗？显然，他就是再喜欢吃肥肉，也吃得起肥肉，也只能避而远之。”
陈萍对牛二翻了一个白眼，说：“这个道理还用得着你说嘛，谁都懂。”
牛二嘻嘻一笑，说：“这个事例就说明了一个道理：人是没有完全自由的，即使给你自由，你也不敢自由。”
张婷笑着说：“牛二，其实陈萍也懂得这个道理，只是理解不同罢了。”
牛二伸了一个懒腰，对张婷说：“明天，我还得到小芳的老家去。”
“你今天刚回来，明天又要去？”张婷吃惊地问。
“是呀，一堆麻烦事儿，都等着我擦屁股呀。”牛二叹了一口气。
牛二说完，挥挥手走了。
陈萍大声说：“牛二，七点钟咱俩在长途汽车站见面啊。”
牛二应了一声。
张婷好奇地问：“陈萍，你也去？”
陈萍撇撇嘴，说：“牛二没跟你说吗，他把我姐夫送进监狱了。”
“啊！”张婷惊叫了一声。
“婷姐，牛二是一个阴谋家，他嘴里没多少实话。你看，他去了一趟小芳家，惹了一堆麻烦事，还把你瞒得紧紧的。”陈萍挑拨道。
张婷没吭声，只是笑了笑。
陈萍笑着问：“明天牛二就要陪我回老家了，婷姐，你不会吃醋吧？”
“我吃啥子醋？”张婷反问道。
“婷姐，你是牛二的女朋友嘛，他陪我这个美女回老家，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陈萍幽幽地问。
“牛二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他出门我有啥担心的。”张婷不以为然地说。
“婷姐，难道你就不怕牛二跟我好上了？”陈萍明目张胆地问。
张婷嘻嘻一笑，说：“我和牛二又不是夫妻，他有充分的自由。假若他喜欢上别的姑娘，我理解、支持他的选择。”
“婷姐，你真大方。既然你不在乎牛二，那我就不客气了。”陈萍说完，嘻笑着走了。
刚才，陈萍说牛二曾经吻过她的额头，张婷一点也不相信。不过，牛二频频和陈萍来往，不得不让张婷有些担心了。因为，张婷发现陈萍的为人有问题。
张婷想了想，给牛二打了一个电话。
“牛哥，陈萍说你把她姐夫送进监狱了，有这回事吗？”
“你别听陈萍瞎掰，她姐夫是个色鬼，这次睡了一个小女孩，被人举报了。”牛二说。
“牛二，她就是你想帮助的小女孩吧？”张婷问。
“对。”牛二回答。
张婷不再继续追问了，她心里很清楚。陈萍姐夫被抓，一定与牛二有关系。
既然牛二不承认，她也不便追根究底了。
“牛哥，陈萍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得警惕呀，千万别上了她的当。”张婷提醒道。
“婷妹，我知道。不瞒你说，我早就领教过她的厉害了，所以，我对她始终保持高度戒备状态。”牛二说。
“那就好。”张婷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二连早饭都没吃，就赶到了长途汽车站。
牛二见还不到七点钟，便买了两个烧饼，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陈萍准时在七点钟来了。
牛二皱着眉头说：“你真准时呀，我都到了半个小时。”
“谁让你来这么早的。”陈萍瞅着牛二手里的烧饼，问：“你连早饭都没顾上吃？”
“我怕路上堵车，就提前来了。”牛二把剩下的一块烧饼塞进嘴里，说：“走吧，上车去。”
下午二点钟，牛二把陈萍送回了老家。
牛二说：“我就不到你姐家去了，我得去小芳家看看。”
牛二到小芳家一看，王汉正带着十几个小工，热火朝天地盖房子。
牛二对王汉竖起了大姆指，说：“王汉，你真棒，这么快就复工了。”
王汉嘻嘻一笑，说：“我想将功赎罪呢，要不是我惹恼了村长，也不会耽误了好几天。”
牛二对王汉叮嘱道：“抓紧盖房，争取一个月内完工。”
牛二借了一辆自行车，飞快地驶向小镇。
牛二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见到了招风耳。
招风耳蜷缩在房间的小床上，一到萎靡不振的模样。
牛二喊：“村长。”
招风耳睁开眼睛，一看是牛二，惊喜地说：“啊，原来是牛连襟呀。”
村长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他紧紧握住牛二的手，感动地说：“我被关了两天，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
牛二动情地说：“咱俩是老朋友嘛，唉！我才知道你出了事，所以，马不停蹄跑来看你。”
牛二同情地接着说：“村长，你…你咋这么粗心呀，那个姑娘不到十四岁，摆明了不能碰嘛，可是你…你竟然把她睡了。”
招风耳灰溜溜地说：“我看出来她很小，也问过她，你十几岁了。那个姑娘回答：我十三岁。当时我一楞，确实想过不能碰这么小的姑娘。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压在小女孩的身上了，你说：我能半途而废嘛，这就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唉！村长，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牛二装模作样地叹息道。
“牛二，把我气死了，那个老板娘不承认小姑娘是她给我介绍的，硬说是我带进旅社的，你说：岂不是胡说八道嘛。还有，那个小女孩死活不说话，就象个哑巴一样，把我快气疯了。”招风耳气呼呼地说。
牛二故作愤怒地说：“老板娘真不象话。”
“牛二，你得给我作证，证明是老板娘给我找来的小姑娘。”招风耳恳求道。
牛二长叹了一口气，说：“村长，当时我喝得晕晕乎乎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你让我咋作证呀。不瞒你说，你一进房间，我就东倒西歪地往村子里赶，走到半路上，我歪倒在一个草垛里，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
“唉！你作不了证，我就完了。”招风耳摇着头失望地说。
牛二安慰道：“村长，那小女孩是谁找的，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小姑娘满了十四岁没有？”
“警察已经调查了，那个小女孩确实没满十四岁。”招风耳怏怏地说。
“村长，那就没治了，你只能准备好去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