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对小嫂子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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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赶到,看到霍靳深和他所处的环境时,沐颜若的脸上的表情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大写的懵逼! 以为来这里就是接他,那么她预计之中过程应该是这样的,找到人,弄上车,带回家,然后完事。 可到了现场,看到横七竖八睡在ktv包间的里的四个男人,她顿时满脑黑线。 不是只用接他一个人么?那这其它的三只…… 管?还是不管? “要不这样,你先在这儿看着霍少,而我先送容大少,左二少和承小公子回家,完事后再过来接你们?” 董萧装得很像,一幅他也很为难,但又不得不这么做的样子,沐颜若心思纯良,当然算不到他们这是合着伙来和算计自己。 只忧心道:“我守在这里倒是没事,可你去了再回来,那得多久去了?” “可我的车实在坐不了这么些人……” 闻声,沐颜若也点点头,还安慰他说:“没事,你送他们三个回家,我自己送霍少回家!” “你行吗?” 冲动的女孩子经不起激,听董萧这般说话,还以为他是在怀疑自己的车技,当下表示:“你要相信,女司机虽然号称世界上最可怕的物种之一,但我开慢点的话,你也是可以信任我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话落,董萧收起一脸得逞的笑意,然后说:“那这样,我先帮你把霍少弄到车上,再来接另三位少爷。” “好” 烂醉的男人没有意识,再加上霍靳深的身高有186,所以整个人都重得跟石头似的。 幸好董萧是保镖出身,身高不输霍靳深不说还有一身腱子肉,把他弄上车倒也不算太费事。 一个扛一个扶,让霍靳深半躺着歪在后座上睡下后,沐颜若想了想,又脱下自己的小马甲盖在了他身上。 看到这一幕,董萧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霍少身上那件只能勉强盖住肚子的小马甲上,总觉是这就跟没盖一个样。 但,这种作大死的话他可不敢讲,只是很细心地交待了一下从这里回霍家最近的一条道,还亲自帮她设置好了导航。 然后才用一种‘慈父’般的眼光,看着沐颜若徐徐将车开走,只是那车速…… 董萧捂脸,虽说女司机开车不是慢一点的好,但也不能慢成这个样啊! 唉! ———— 同一时间,一直躺着装睡的另三只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看着沐颜若开着霍靳深的车乌龟一般地‘爬’走,最先憋不住笑的,还是承小公子。 一边笑,他还一边摇头轻叹:“老大啊老大,兄弟们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干的不错!” 难得被容大少夸一回,承小公子激动得酒都快醒了,一把抓过身边的左二少便嘿嘿笑道:“小铭铭你看,二哥都夸我了……” “叫三哥。” 最烦他这么叫自己了,但这小子天生反骨,越是别人不喜欢的,他就越是喜欢叫,所以成功地惹毛了左二少后,他一点不带怕地反怼道:“别介,叫什么三哥啊!我和你就差一天……” 左二少不忿:“大半天也是哥!” “行,今儿个小爷高兴,就叫你一声三哥……”说着,承小公子还真就亲亲热热地叫了左二少一声三哥。 但他那股子刻意的劲儿和口吻,听得左二少浑身都起了鸡皮,赶紧又哆嗦着让他别叫了。 可他不想听了,承小公子还偏就要叫,两人嬉闹了一阵,这才发现自今天见到二哥开始,他便一直眉头不展。 承小公子是个八卦的,自然知道容家出了什么大事,也清楚是怎么让霍靳深摆平的。 于是歪歪倒倒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二哥,你怎么一晚上都不笑啊?你们家那事儿深哥不是帮你们家搞定了么?还着急呢?” “不是急那个。” “还有比那个更棘手的事儿?” “霖少回来了。” 这五个字一出来,承小公子和左司铭脸上的笑瞬间便凝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左二少憋不住又问他:“二哥,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霖少可是三年都没出现了。”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 这话说的,左二少一下子就没声了,承小公子虽也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可到底是比方才要清醒得多,赶紧追问道:“二哥,就算霖少回来了,你也不至于发愁成这样吧!他是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有……沐颜若!” 只这一句,承小公子和左二少又都怔住了! 好半天后,左二少还是不服:“不会吧!拿回他自己的一切这个想法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抢小嫂子这事儿,不像是霖哥会做的事情啊!” “而且,深哥于他而言,不是很重要的人么?难道……霖少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生气了,所以想要借机报复?” “别胡说,霖哥可不是那种人……” 对于承小公子的猜测,左二少直接否定了:“我和霖少关系最铁,他很早就跟我提起过,有一个从小就喜欢的姑娘……现在看来,就是小嫂子吧?” “啊?还有这一层呢?” 承小公子震惊不已,左二少却恍然道:“怪不得深哥会毫不犹豫地把小嫂子给娶回家,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和深哥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 左二少大声地反驳:“他俩虽是分裂的两个人格,可早年的深哥一直是霖哥扮演的,所以深哥的性格,喜恶,审美全部都是霖哥骨子里有就有的好么?虽然最后他们两个人一分为二,但本质上,很多东西都是天生就共有的,抹之不掉。” “而且,深哥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这些年,你见哪家的姑娘让他这么冲动过?说来说去,是因为霖哥喜欢,所以深哥才会被影响着对小嫂子一见钟情了……” 听完左二少这长长的一段话,承小公子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说:“小铭铭,虽然平时我总喜欢跟你唱反调,但今天你说的,还真踏马有道理!” 有道理是一回事,现实是另外一回事…… 一时惊讶,一时心烦,这回承小公子的酒算是彻底醒透了,他一手抄袋,一手摊开:“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又要跟以前一样,沦落到天天发愁应该占他俩谁的队了么?” “我不管你们站谁,总之,我站阿深……” 容大少这一句说的铿锵,但也表明了这不是他一时冲动的决定,而是早就在心里做出了选择。 相较于他的痛快,承小公子嘟嚷:“二哥你站得这么痛快,那是因为你得了深哥的好,可我和小铭铭从小得的都是霖哥的好啊!这可怎么选?” 话落,承小公子拿眼去看左二少,对方也是一脸的愁眉不展:“所以他们俩就真的不能共存么?他们以前那样不也挺好的么?” 闻声,容大少哼了一声:“你觉得他那样也叫好?” 左二少不服气:“至少比你死我活的好吧?” “若没有三年前的事,或许一切还有可能,但现在……晚了!” 一提到三年前的事,左二少也不说话了,毕竟,当年那个事情在他心里也是道过不去的坎。 那时候,霍靳深说要见一见他哥哥,但一个人的两个人格要怎么见面? 最后的结论是,深度催眠,也许这样一来他们可以在类似于‘梦境’的某种意识空间见面,大家都觉得让他们见一见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那一次是左二少找的催眠师,容大少按要求调的催眠香,至于承小公子则提供了给他们实施催眠的场地。虽说大家当时都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但都算是间接地帮助霍靳深样掉了霍靳霖。 容大少一直跟霍靳深更好,所以虽觉遗憾但很快也接受了现实,反倒是一直跟霖少较好的承小公子和左二少生生懊悔了两三年。 因为背负着愧疚,所以他们现在算是把霍靳深当成是霍靳霖在‘补偿’,还以为,这遗憾会成为他们心里终身抹不去的悔,可没想到,霖少竟又回来了。 这时,左二少忆起了另一件事:“怪不得我哥说兮夏那丫头突然回来了,该不会也是因为霖哥的事吧?” 闻声,容大少首先反应过来:“你认识白兮夏?” “当然!” 其实相较于容大少,更惊讶的那个人其实是左二少,他很想反问一句二哥你也认识兮夏吗? 但最后他还是聪明地没有提,只道:“她经常远程帮我哥破大案要案来着,所以我们很熟。” “她本事怎么样?能不能治好阿深?” “所以二哥你的意思是,兮夏回来真的是因为霖哥?还是为他治疗的?” 说到这里,左二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倒也没等容大少回答,便直言道:“别的不敢说,心理学这一声,她确实很牛,那能力就能与生俱来的一样,根本不是书本上学得到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能治好阿深?” “反正如果是她,那机率就会高很多……” 容大少:“……” 抿唇,不语! 但腹黑如容大少,此时心底一个邪恶的计划已然成形。如果他实在无法阻止霍靳深的霍靳霖‘自相残杀’的话,那就只能从根源上解决一切。所以,只要把白兮夏绑走,霍少的危机,或许就自动解除了…… 想到这里,容大少幽森的眸光一动,已是二话不说向着他的坐驾走去。 这刚刚还说着话呢,一转身人就走了,承小公子一脸懵逼:“二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js。” 左二少也奇怪道:“深哥不是都回家了么?你还去哪儿?” “不找他……”我要找的是,白兮夏! ——- 带着目的,容骏琛一路狂驰…… 火箭一般地赶到js,可因为还没天亮,再加上js的安保系统又确实太玄乎,所以就算他手持霍靳深的通行牌,最后竟也用了半个小时才在没有触发警报的情况下,成功地进入了js。 js这里他来过,但每次来也只是找人,根本没机会四下看看。 所以,对这个地方他可以说是不熟,不过,像容骏琛这种高智商的男人,找起人自然不可能只凭直觉,靠的是细心与观察力。 于是,五分钟后,他已准确无误地立于白兮夏的房门之外。 举手,轻扣房门,也不知是不是敲的太小声,他等了半天房间里都没什么动静。容骏琛虽外表看上去和霍靳深一样冷,但因为家教甚严,从小到大做人都是中规中矩的样子。 换言之,他其实是个在行为上挺保守的人。 觉得房间里是个女人,现在又是半夜,他若强闯,说不定会有辱人家的清白。所以,就算已敲门敲到完全没有耐性了,可他还是执着地敲着,只是越敲越大声而已…… 酣梦正甜,却有恼人的声音一直在扰人清梦。 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白兮夏翻了个身将脸整个都埋到了枕头里,可没想到,那声音竟越来越大,越来越吵。 到最后,她已完全忍不下去…… “啊……” 白兮夏从小到大过的生活就跟小公主似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吵她睡觉,所以这一下被吵醒后,她的起床气很大。 再加上看了下时间,才四点多…… 情绪一上来,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初醒的脑子也不太灵光,她甚至光着脚便跳下床去拉开了门,然后开口就骂:“你蛇精病啊?” 憋着一肚子火过来开门,还以为这个点能出现在这里的不是霍靳深就是霍靳霖,白兮夏连骂人的腹稿都打好了,结果,一开门,却看到一个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禁欲气质的男人。 清冷的月光下,容骏琛那层次分明的黑发泛着墨一般的光泽。 凛冽的眼神,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菲薄而淡白的唇,这男人,酷帅得让她几乎都忘了还要神呼吸。 本是赤着脚站在地上,这时,脚趾头都因紧张而蜷了起来。 于是,原本的火气一下子就凉到了脚板心,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打扮,她当时便‘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然后背靠在门后,心慌慌,脸红红:“你……怎么是你啊?”